第二百三十七章 为什么不说-《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,他却变我舔狗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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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每说一句话,季时宴的脸色就灰败一分。

    夜里昏暗的灯下,卿酒酒几乎连他唇角的苍白都可以看见。

    很奇怪,就好像她可以轻易地伤害季时宴似的。

    明明这个人这么强大,也那么残暴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受伤呢?

    “还有那次在狩猎场,你放开我手,让我从你面前掉入悬崖那次,你记得吗?”

    苍白的唇这下不止是苍白,似乎还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:“我可以解释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用解释了,”卿酒酒有点无力,主动说:“可能当时我的面具剖开,你只是震惊,没有想放手的意思,但是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,我在你那只会受到伤害。”

    这导致卿酒酒后来对季时宴这个人的出现就只会充满阴影。

    “还有往后的种种,凤凰胆,那些逼迫,如果你了解我,就会知道我性格要强,那些几乎可以摧毁我全部的骄傲的事,只会把你越推越远,我本来就带着有色眼镜看你,你觉得我会对产生感情吗?”

    时间真是好东西。

    当年他们剑拔弩张,坐在一起都只会互相撕咬,现在季时宴居然能心平气和地听她说这些。

    季时宴张了张唇,想要说点什么,最后因为喉咙太过苦涩,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回忆是最累人的东西,更何况都是不好的回忆。

    卿酒酒想到自己在王府最后的日子,有点痛苦。

    “被你锁在海棠苑的那半年就更是,你知道一个活生生的人,被圈禁在一眼就可以看到头的屋子里是什么感觉吗?换个人可能早就疯了。”

    季时宴的下唇剧烈颤抖了一瞬。

    不光是对卿酒酒,那半年对他来说,又何尝不是噩梦呢?

    “我以为谢雨死了,他其实什么错都没有,只是被我叫去救了个人而已,你就要杀死他,我那时候想,那你为什么不杀死我呢?我们俩那样,你觉得有劲吗?”

    或许季时宴觉得有的,但是对卿酒酒来说,只有噩梦。

    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下,卿酒酒那半年其实每一夜都睡不着。

    她不说这个:“你想要利用卿秀秀给云琅去蛊,为什么也不说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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